裁,我当然不会连这点眼头见识也没有,否则也不能陪他这一晚上。
他点着头,手指探进我的裙摆,微笑:“聪明的女孩。”
“这意思是妥了?”我歪着脖子,追赶他的视线:“我都这么有诚意,你也得表示表示。”
他恍然大悟似得点头:“妥了。”随后,拎起桌上的电话,按了免提,那厢叫了声“盛哥”。他慢条斯理地吩咐:“现在把那小子放了。”
“行,我立刻去办。”
我见那边答应地利索,便放了心。
随后,他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柔声问:“这样就放心了?”
“我干嘛不信你呀?”
“那……”他扬唇一笑:“现在我可以放心地收缴尾款了?”
我没言语,揽过他的脖颈,探唇吻上了他的。
严格来说,昨天晚上见到这人,我并不意外。
最近总有人在为难我,不是给我车上扔包粉,就是给我酒里扔片药。类似的事件并非第一次,以往温励都会解决,但自从我得罪他,他就去了M国,四个月了,一通电话也没有。
进出几次局子,太子都能把我捞出来,我也就没上心。
谁知昨天,他们抓了那人,我终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