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这份缘分也很难得。
“白先生,我们走吧。”他走过来,微笑道。
这一刻的刘钰鹤,让白彦君想起了水这种东西。
他们很容易适应环境,也很容易被环境所改变。
“你住的房子在哪?”白彦君问道,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在南山路那边,地段比较偏僻,因为房租便宜嘛,我们都是刚出来的实习生,手头上不宽裕。”刘钰鹤娓娓道来,偏中性的声音温柔如水,像一捧清泉洒落心田。
“不太清楚,南山路是在哪里?”白彦君不由想听他说更多的话。
“先生,南山路在以前的老城区那边,据说最近要拆迁重建。”安助理出声解答道。
“嗯,安助理说得对。”刘钰鹤笑着说:“白先生肯定没去过那边,不知道也很正常,那里是本市公认的贫民区,租房很优惠,就是环境不太好,白天和晚上都很嘈杂。”
“你家很穷吗?”白彦君问。
“额,嗯,有点穷。”刘钰鹤很平和地说起这件事,跟以往的自卑相比,他现在的笑容谈得上宁静:“我祖上三代都是农民,父母希望我们这一代可以过上好的生活。”
白彦君颔首表示了解,然后微抬着下巴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