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每天都要换。”
“嗯。”刘钰鹤从善如流,因为确实是累。
其实仔细算算,从昨晚的第一次到今天午后,中间也才隔了不到十个小时。
迷迷糊糊的刘钰鹤心想,这位白先生果真如他自己所言,是个性冷淡吗?可是昨晚折腾了两三次,今天又来了两次,不太像……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刘钰鹤很快就睡着了。
坐在他身边的白彦君,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刚才和刘钰鹤滚了两次床单,至少花了快一个小时,他现在只剩下一个小时不到的休息时间。
这跟他平时规律的作息很不一样,于是他小小瞪了刘钰鹤一眼,都怪这个人。
然后白彦君躺了下去,抓紧时间休息。
等刘钰鹤心满意足地醒来,大床上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而垫在腰下的枕头早就不知去向。
他面带羞赧地爬起来,穿上一条睡裤,走去洗手间冲澡。
身上其他地方的粘腻痕迹早已干爽,只剩下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流淌着白彦君留下的东西。
刘钰鹤洗完澡出来,穿上今天刚拿回来的居家服。是一套料子很轻薄飘逸的长衣长裤,走在到处开着冷气的别墅类,不但不觉得热,而且还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