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也不待她开口,宋敬亭便带着怒,道:
“你来玉林军,便是做王从景的细作吗?”
林安没先到他会那样问,但宋敬亭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所以,你当初说什么建功立业全是谎话?或是你想借着王从景的势来达到你的目的?”
林安想到他看到密令后会质问她,但没想到他会怀疑她从前言语的真假,甚至怀疑她的用心。
但林安此时理亏,连忙拉住他的手腕,说道:“我所言所语,在你面前从来没有半分假,你即便要怀疑我,那也要听我说完。”
宋敬亭看着她,瞧她眼中认真神色不似作假,便挣开她的手,将她抓住手腕的那只手背到后背,手腕间仍然隐隐作烫。
林安见他愿听,也不在意他的退让,只与他从头说起:
“先前王慎真还在时我便同你说过,说我师傅给我写了信,后来王慎真便找了我说话,那时我与王家的渊源才开始。”
这件事宋敬亭知晓,便不动声色再听她说下去。
“我腊月回京,那时便去丞相府见了王从景,本以为在他面前递了好,到时候便能得到他的举荐。但我没想到王从景竟是要我蛰伏在玉林军,若是我升迁快,并让他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