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读书,却是养了个懦弱的性子。”
吴端闻言深深皱眉,不待他说什么,李继李继跪在地上请罪道:“将军,末将还干了件事。”
吴端眉头一跳,问道:“什么事?”
“那孩子的母亲不受人待见,但没想到居然被那些老嬷嬷欺负,居然害死了。那孩子生性胆怯,身体也是文人体格,想报仇却被主母摁住鞭打,末将一个血冲上脑门,将那一屋子丫鬟与主母杀了……”
“什么?!”吴端不可置信,目瞪口呆:“你竟!”
然而事情已经发生,吴端缓了半刻,静下心又想起:无论那孩子母亲身份如何变化,但他的父亲始终是当今天子。那丫鬟等人如此欺负那孩子,也算是死有余辜了。
想到此处,他才静下心来。又问道:“你没被人知晓你的身份吧。”
李继摇头:“幸好那时末将蒙着口鼻,又无人生还,所以应当是无人知晓了。”
吴端点头,让他从地上起来,但李继还说有一件事情没说,说了再起。
吴端一听到这话便是眉眼暗跳,立即有些暴躁,直说:“你有什么事情一次说清楚,别说了一段留一段!”
李继急说:“我将那孩子安排在援军中,已将他带到西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