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高山、冻结的河预示着哨兵情况的糟糕。
威海利随处瞟了眼,不远的墙壁吸引注意。那堵高大的墙静默伫立着,像是一道最强封垒,把哨兵所有的一切都锁在里面。然而等威海利走过去后,墙壁不见了。
只有一株黑色的鸢尾,近将枯萎的残活在这冰天雪地中。
威海利猛然睁开眼,迎面接过哨兵的攻击,刀刃插|进手掌的闷声和飞溅出的鲜血让周围人紧张地叫出声。刚被向导精神袭击的哨兵猝不及防,瞬间就被反压在床上。
“你是谁?”威海利慢条斯理地抽出刀,血液的迸裂让远处的伊茜颤抖地握紧手。
前不久他还和中心区里的人见过一面,斯碧弗,那个该死的女人!
牵扯回忆让威海利无法继续伪装。
他一挥把刀插|入阿莱茵的手臂,不顾痛苦的呻|吟疯狂地将强压的精神灌进脑袋。
哨兵觉得大脑像要爆炸,里面狂风肆虐,所有神经都像是被强行拆除的接触点。轻柔的雪化为冰雹,狠狠地砸向脆弱的精神领域,无时无刻不再压迫他,逼他臣服,质问他——
你是谁?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阿莱茵不能遏制地崩溃乱叫,全身颤抖。
威海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