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最后一盆花……”
司机站起来,双腿发软。艰难地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
近距离看到青年跟万年冰山一样的脸,说实话这不是一件好事。
他咽了一大口唾沫,然后阿莱茵往前让他出去。
轻而易举就闻到外面的新鲜空气简直让司机想要大叫,上帝,神灵,感谢,万分感谢!这可比赚钱还要喜悦,忍辱重负地望了一眼里面的好友,悄悄握紧拳,放心吧!
司机深一步浅一步地跑走。
唯一碍事的人终于走了,焦灼的情绪里添上了一丝轻松。
阿莱茵舔了下干燥的嘴唇。
他还没主动和人打过招呼,所有问好的话语像是膨胀的海绵堆在喉咙。
“嗨,你好。”阿莱茵难耐地搓了搓手,大脑在那一刻几乎空白,“初次见面,我是你的哨兵,我想干你。”
极其简洁,明了,直中红心。
“哦不……”哨兵反应过来,被这种露骨的话惊到脸红,“是结合。”
学校里惯用的官方词汇。
不过,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对方没有回应。
这段等待的时间里阿莱茵听到剧烈的心跳声,仿佛下一秒心脏就要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