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艾德夫妇向医生表达疑惑,而医生只告诉他们不用担心,偶尔会有这种特殊状况。如果他们实在忧虑,可以尽早把他送进兵团。
有了医生的批准,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阿莱茵就被马不停蹄地送进了黑蔷薇兵团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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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的那一天是阿莱茵最轻松的一天。
哨兵的优势可以洞察一切,他不用在按部就班地参加各种加速学习班——经验证明,尽管之前学了那么多防用知识,可真正发生时却一个也没用上。
凯特教授,再见!
阿莱茵坐在钢琴前,声音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不同于之前的凶猛,它们轻快细微得像流水。除了听觉,还有嗅觉视觉味觉触觉,没有痛楚后的体验非常新奇。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真有甜点会甜得霉掉牙齿。
在吃完草莓巧克力派后他漱了很多次口,直到睡觉时那股甜腻腻的感觉还残留在口腔里浓郁的化不开。
他发誓再也不要吃罗拉做的任何东西!
结果在第二天被白光照醒时,他的母亲就像只年轻的百灵鸟飞到面前,高兴地告诉他,将要去哨兵专属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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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学校的速度异常得快,阿莱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