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成疾又岂是她走的这几天造成的?
也罢,事已至此再去追究什么也无究了,君千语现在唯一遗憾的就是没让母亲知道她是她的骄傲。李将军的箭是她君千语亲手射入头鹰脊背的,她君千语不比君婳差!
“千语,爹对不起……啊……额呜……”
君千语跪在母亲的灵柩前,头顶上方传来父亲愧疚的声音,可是不等他说完就听见他痛苦的呜咽声,伴随着一记流矢划破寂静空气的声音,“砰”地一声钉在棺材上。
君千语发觉异常,转身看去,只见身后的父亲瞪大双眼望着自己,嘴角不断涌出鲜血,一寸寸地将身上素白的祭衣染红,刺目的鲜艳。
君睦的手颤抖着抬起,捂住左胸口的血窟窿,表情扭曲到了极点,挣扎着想要回头看,却蓦地浑身一僵,眼珠瞪大得血丝膨胀,整个人如木头般僵硬倒地。
君睦倒下的那一刻,君千语的视线不再受阻挡,目光骤然狠利地穿过灵堂,定格在外庭的女子身上。
君婳一身大红色的襦裙,在白色的绫布中显得格外诡异不祥,如鬼魅,手中握着的牛角弓嗡嗡作响,犹保持着挽弓射出的姿势,而眼前倒下的父亲背上插着君家的箭。
君千语嘴角轻挑,没有多想,反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