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茶杯里品酒稍显违和的缘故,他觉得舌根没滋没味,尝了一口便搁下了。
周禹回答:“上个星期六。”
“找我有事儿?”陈司诺打算如果周禹回答没什么重要的事,他就走人。他俩之间一般没什么事就等同于没什么话。
“听说魏庚贩毒被抓进去了?”他道:“因为阿城?”
“被判处了两年有期徒刑,不过还有转圜的余地,就等一审。”
“真的是因为阿城?”周禹的语气有了细微的波动。
最近因为这件事,陈司诺一口气酿在心口郁郁多日。他沉着脸掏出一支烟点上,缕缕云丝浮动眼前,他道:“你叫我过来就为了确认这个件事?”
周禹这人重情,平时不冷不热,但生了一颗很适合当医生的悲悯之心。
于是他悲悯地说道:“顺便见一见你,咱们四个已经进去两个,保不准哪天你就河边湿了鞋。如今见一次少一次。”
当律师尤其是刑事辩护律师,经常受制于人情世故,游走于法律边缘,哪天一个行差踏错没准就身陷囹圄了。
陈司诺不咸不淡地回道:“你也保重。”
毕竟外科医生也是高危职业,每天都是性命攸关,围绕生死看淡生死,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