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教训他。”
欧阳堂凑到张愔愔耳边小声道:“说是这么说,你看老头高兴得跟老来得子似的,笑起来快赶上春回大地了。”
张愔愔听着想笑,但真要笑又觉得不太礼貌,于是忍着。
欧阳堂真是醉了,见她憋着气不理人,问:“咋啦?尿急啊?”
张愔愔:“……”
话语间,包间的门被人推开,一桌子人抻着脖子齐齐望过去,只见门口进来一个年轻人,模样那一个清正俊挺,又是一个祸水。
那领导见人来了,冲他招手,“司诺。”
陈司诺目不斜视往老爷子那走去,见他跟前杯盘狼藉,不由就皱起眉,直言:“您这是喝了多少?”
领导不怒反笑,“刚还说你小子没大没小,一过来就拿架子。赶紧招呼人,都是前辈,你都见一见。”说完冲大家介绍:“这是我一个门生,如今在一家律所就职,专攻刑辩。”
陈司诺挨个见礼,很快见到张愔愔那一座,刚才他过来时没注意,这下不期然地遥遥对上一眼,不冷不热地冲她微微颔首。
张愔愔勉强回了一笑。
他扭头对老爷子说:“不早了,我送您回去。”
老爷子已逾天命,闹腾一晚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