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一次,我自知理亏,毕竟直接冲人家脑袋开枪的人是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砍手又重新接上了,但……如果是从指尖开始溃烂的话,不及时砍掉可能会继续往上传遍全身吧。这样想来,之前咱们被困在玻璃房里的时候,你说自己的替身比较特殊,也可以理解了。”
我难得说了这么大一段正经的话,他逐渐平静了一些。
“你……”他开口,胸肌起伏,像是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出口的却是,“你知道就好。”
金色的发丝垂到我的额头上,有些痒。
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福葛又怒道:“知道你还拿靠枕扔我?!”
“因为超级疼的啊!”我开始耍赖撒娇,“你都把我弄♂得那么疼了,扔你个沙发靠枕怎么了?就问你怎么了?”
“你有病吧?”
“你有药吗?”
“够了!闭嘴!”福葛伸出一只手,去掰我搂着他脖子的胳膊,这暴脾气显然不想和我继续纠缠。
我眼见自己的胳膊因为力气不够大就要失手,双腿一下缠上他的腰。没错,大概就是那个最常见的正面体位。
福葛明显是因为这个动作懵了,我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忽然僵硬,也没继续掰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