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是终结者。
此刻既不是她发起的,更不是她可以终结的。
他的侵略性很浓。
这种感觉陌生又战栗。
逃不掉的她羞赧急迫轻颤着身子,猫似的软嗓微微带了哭腔:“错、错了,我错了。”
裴听南顿住。
这句话仿佛催眠一样,拉着他回到过去。
那是她偷溜去夜店给苏冉庆生的事情,鸡尾酒半杯没喝完,人就被接走了。
没错,是被他抓住接走的。
回到车里。
裴听南淡漠俊脸看着她,一言不发。
那时候,她也如同现在这般,小心翼翼又害怕至极地讨饶:“错了,我错了。”
软糯像小猫一样,让他不忍严苛。
柔情的回忆拉扯住疯狂。
裴听南闭眼,深呼吸,狠狠捏着手指隐忍砸了下冷硬的墙面。
他松开了她,侧身闭眼喘/息着。同时,像得到仁慈的赦免,她紧绷着的身子终于松了些,双腿虚软靠墙。
太急了,别吓到她,她还没准备好。
他不停在心里纾解,重复许多遍才堪堪管用。
走廊的灯影很浅。
沈吟晚脸烫心快,垂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