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身上的钱都被抢走了。”
“那几个打人的人呢?”胡邹问。
“两个被小明打成重伤躺着了,还有两个躲起来了。”钱小茗道,“我奉劝你不要冲动,村子里游手好闲的男人不少,警察都管不了。”
“他们凭什么抢他钱啊!”陆小天叫起来。
“没钱,怎么去买烟买酒?”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一个五六十岁的大伯双手负背走过来,头上还戴了顶旧军帽。
“他就是村里小学的校长,已经退休了。”钱小茗道。
老校长在坟前蹲下,抓起一把土,洒在坟头:“小明,傻孩子,你要是不回来多好啊!”
胡邹斜了钱小茗一眼:“人死了,你满意了?”
钱小茗没理他,道:“老校长,这里眼杂,我的几个朋友是来给小明扫墓的,长途跋涉也累了,去学校坐坐吧?”
老校长走点点头,转身带路。
胡邹没有动,默默站在坟前,仿佛又看到那个怒怼碰瓷大妈、在铁笼中与对手奋力搏斗、面对警察挺身而出、为了保卫学校带领学生们暴起的铁骨少年。在他身上,胡邹看到了久违的血性,那种不屈从于命运的坚强与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