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落寞。
冷酒灌入腹中,引得胃脘一阵一阵抽痛,只得死死咬住牙根,勉强稳住形色。
又听得那熟悉的嗓音,带着一丝气恼,再次出价。
一波痛意如浪潮,从胃脘窜到心口,又化成黄连一般的苦,在胸腔中蔓延开,最后,连口舌中都是苦意。
气苦之下,又满了一杯冷酒,一口饮尽。喝的急了,苍白的脸硬生生被呛出粉红。
竟是连泪水也被呛出。
台前,价已叫至五千两。
已是天价。
韩小公子扬起手,正欲再竞。突然,一双手按下他的手。
“韩家弃权”
来人如是道。
韩玠狠狠瞪了来人一眼,冷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做我的主!”
来人眯了眯狐狸眼,笑道:“岑某不过是韩府的管家,哪里敢做小少爷的主。”伏下身,在韩玠耳畔呵出一语。
“大少爷刚刚回府。”
韩玠眼中掠过狂喜,无心再计较岑之问的犯上,连忙往外走去。
韩玠一走,五千两便是最高价。
鸨娘银锣一敲,“今日摘得花者,乃是楼上这位公子。”
众人纷纷扼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