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想失去尚书府和将军府的支持,就使出这种下作手段,让我们以为五王爷故意给陶伍两家难堪,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倒是符合皇家一贯的下作风范。”
陶云峰冷笑一声,问:“你又如何知道,这不是景丞的计中计?姓景的没一个好东西,咱们这些臣属,只有被他们愚弄的份。”
苏漾听得嘴角直抽抽,这些搞政治的就跟玩套娃似的,你得一层一层地往里剥开,否则永远别想看到事情的真相。
无论如何,苏漾最终还是被推上了花轿。
堂堂亲王正妃,这迎亲的规格却连普通官家女都比不上,一顶四抬小轿,算上吹唢呐和敲锣打鼓的兄弟们,统共只有百十号人,怎一个寒酸了得。
那位代替景丞来的曹副将倒是很有意思,身长八尺,一脸的络腮胡,客套的话一句没说,直接把苏漾塞进轿子里。
苏漾连忙掀开轿帘作惊慌状,那大老粗却没心没肺道:“你又不是大姑娘,至于吗,进去坐稳了。”然后粗着嗓子吆喝一声:“起轿了!”
这些轿夫大约都是练家子,脚步稳得很,一路没怎么颠簸,苏漾甚至因为太舒服而睡着了,什么时候到了王府都不知道,最后还是被曹副将的大嗓门吵醒的。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