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撞见了,肯定要说她有什么“奸|情”。
常星用吹风机吹干头发,挑了床的左侧躺下,浴室里的水哗啦啦淌着,没了薛听菲的聒噪,她反而睁着眼睛,试了半天没睡着。
床头柜放着几本书,常星见薛听菲从浴室出来,从被窝里钻出脑袋问:“听菲,你的书我可以看看吗?”
“想看什么随便挑,都是我选来打发时间的。”薛听菲为人爽快,仗义执言,目前常星和她共度的时光还算舒服。
灯灭了。
就着黑暗,薛听菲悉悉索索铺着被子,床头温暖的橘灯印在书页上,常星也没管看不看的进去,这种外译来的书,总显得词句间啰嗦繁复,用来催眠效果应该不错的。
她甚少犹豫,在十八岁的人生路口,这个躁动难安的夏日夜晚,常星突感心里那颗笔直前行的珠子晃的她心颤,什么都抓不住一样。
“听菲——”常星捻着被子一角,例假涨得小腹发热,连着喷出来的气息也灼人。
薛听菲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转过身来:“怎么了,不困吗?还是睡不着择床?”
她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倒吸了口凉气:“不是。”
“一个看上去毫无缺点,过去神秘的男人,我总感觉自己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