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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燃泽恨不得被气出一口老血,发出由衷的困惑:“我看上去很老么?”
“也不是......”常星移开视线,嘟囔道:“你侄子叫你小叔叔,叫我姐姐,按辈分来说,我总不能叫你哥哥吧?!”
分析得还挺头头是道,江燃泽在这个苍白的事实前无力反驳。
况且,江燃泽一口一个小孩,不叫几声叔叔来报一箭之仇,常星心里憋屈的慌。
江燃泽比她高很多,撑伞的空间也大,常星与他并肩走,一侧目就是男人宽阔的肩膀,再往上,是利落的下颚线。
雨水混着泥土的气息直往鼻腔涌,常星待在他撑伞的空间下莫名很有安全感,想了想还是解释道:“公交车没油,我半路被丢在这个地方,实在没办法了。”
“因为你说不顺路,果然还是很麻烦吧。”天不怕地不怕的常星,此刻偷偷窥伺着江燃泽的反应,生怕他接一句“是真的很麻烦”。
那些少女的小心思,占据了她面对江燃泽的全部反应。
“不会。”江燃泽没多顾及,给她拉开后座车门。
常星没问他为什么最后还是来了,在升腾起雾气的玻璃窗上自由创作,江燃泽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最后还是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