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驰敏脸色愈来愈白,但还是坚持听到最后,黎警司同情地望着她,几乎不忍心再往下说。
同事留下的孤女让他想到自己的一双儿女,如果哪天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不敢想象是怎样一番凄惶。
“我们今天来,还是想了解一下其他情况,”另一个警官打破了沉默,“是关于朱朝阳的。”
“他是当时唯一在场的目击者。”
“你们为什么不去问他?”叶驰敏轻声说。
“想先和你谈几句,方便吗?”
叶驰敏点点头。
警司拿笔记录,“朱朝阳和你是恋爱关系吧。”
叶驰敏又点点头。
西装革履的朱朝阳步履轻快地走出领事馆,他先到寄存处取了提包,打开手机,屏幕上一连五六个来电显示都是母亲周春红,他刚要往回拨,电话又响了,他接起来,那边却是沉默的。
他神情凝重,快走回到车里,一只手递出零钱,另一只手飞快地打着方向盘,这时他听到叶驰敏在说话,声音象是从被子里传出来嗡嗡作响。
“黎叔叔,谢谢你们来看我。”
他面无表情地接过小票,向右一转,白色皇冠汇入车流。
“他平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