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绪,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眼睁睁看着儿子走上楼梯,这时朱朝阳转过头,笑着对她说,“妈,我想喝牛奶。”
周春红立刻象是充了电一样,“妈给你热去!放哪屋?健身房还是书房?”
“健身房。”
健身房是原来朱晶晶的卧室,换了壁纸,墙上贴着科比的大幅照片,全然看不出原来痕迹。
朱朝阳和往常一样先跑了四十五分钟,然后是五十个引体向上加卧推,大汗淋漓地躺下来放松时,他看见严良坐在划船机上对着他笑。
“普普,她好吗?”朱朝阳喃喃地问。
“你还记得她?”严良冷笑,这时周春红敲门进来送牛奶,一转身的工夫严良已经不见了。
晚上八点,叶军夹着皮包从单位匆匆赶到甜品店,没有寒喧,两人在室外随便拣了一张桌子坐下,朱朝阳的背后是巨大的摩天轮。
服务员端上来两碗清补凉,他拿起一次性塑料勺子,叶军没有动,也不想动。
他一脸疲惫,眼睛布满血丝,鬓角也多了不少白头发,这让朱朝阳甚至产生了一丝同情。
“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一下学期,”朱朝阳表情诚恳一如当年,眼睛似小鹿般怯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