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有死亡。”朱朝阳的声音很温柔，她躺在他身边，两个人望着窗外，一轮初升的太阳正从地平线冉冉升起。
“做我女朋友吧。”他说。
叶驰敏没有马上答复，只说让她考虑一下，他知道女孩子便是如此，亦不勉强。他提出去医院做个CT，她说不用。他也不勉强。
一个星期后她生日，寝室惯例要去火锅店聚餐，大家嘻嘻哈哈打扮好了准备出发，有人敲门。
是同楼层的师姐，她递上来一个系蝴蝶结的盒子，“呶，叶驰敏同学的礼物。”
“那小哥太帅了，我就好心帮他一个忙。”师姐一扬手中奶茶，“生日快乐！”
盒子里是一款红色的女式手机，这样昂贵的礼物，她还是第一次从父亲以外的人手中接到过，事实上以叶军一个人的工资收入养家，还要承担中学六年高昂的补课费，父女平时生活是很节俭的。
卡片上只用英文写着生日快乐，没有署名，但笔迹她认得。
手机卡已经装好了，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她拨过去，刚想问你这是什么意思，电话那边就传来乒乒乓乓的砸地声音，还有女孩子的笑声。
“在打球，等下给你打回去。”朱朝阳喘息着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