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没必要,继续,不要停。”
“你不怕留下疤痕吗?”他疑惑,哪有女人不在乎身上留疤的。
“我不怕,伤疤算什么,长不好就当慕尼黑看上了我,给我留个印。”可可嘴硬的很。
“嗷…轻点。”可可想收回腿,被门锋同学按了下去。
“说实话。”他的拇指压在她的腓肠肌上,大有你不说实话就继续酸爽的意味。
“上药…可疼啊…”可可把头低了下去,做鹌鹑状。
“哈哈哈哈哈哈…”无情的嘲笑传了过来。
废可不怕开水烫,她今天还偏要和门锋刚一刚,她把左腿搭在右腿上,屈了起来,裙子滑到腿根处,少女禁区朦胧地隐在两段白腻处,惹火得紧。
“口水可以为伤口消毒,而且温和无刺激,给我买药,倒不如借我点口水用。”
"Just oime."她意有所指,晃了晃一百零二公分的大长腿,伤口的红凄艳极了。
就一次。
什么就一次?
她的身子倾了过去,看到门锋先生本应平整的西裤突兀的鼓了出来。
假如他戴了戒指,在教堂里对另一个女人许过神圣的诺言,她一定不会去诱惑他的,这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