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脸上的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怎么回事!”
    “让你早点醒。”沈澜早已有预见性的站的远远的,一点也没沾到临子期扑腾出来的水花,淡淡的说。
    鱼鲭鱼鲤一直不明白沈澜想要做什么,一直就近观望,结果两个小的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你……”临子期一口气没喘上来,一时间脑袋里还是蒙的,刚刚身体的感觉很显然是真实的没错,自己这是怎么了 ?
    她一脸迷糊,低头看了看,自己正穿着衣服身处于一个大水桶中,水桶又高又深,她站直了身体才能触及桶底,水中漂浮着几个药包,水的颜色也被那药包染成了茶色,水很热,有些灼人,氤氲的蒸汽飘飘扬扬,在她的鼻尖略过,带来一阵阵苦涩而厚重的药香味。
    “这是……”临子期脑子里好像明白了什么。扎针,药浴,这是要给她治病?
    她惊愕的抬起头看着沈澜,满脸疑惑。
    这人之前不是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不肯给自己医治吗?这是怎么了?
    沈澜看着她疑惑地眼神,十分坦荡的说,“你的身体状况不可以多吃糖,以后不要再吃了。”
    “啊?哦……”临子期虽然很疑惑,听到这句话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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