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了?不是说……不救我这样的女子?”
沈澜只看着她身旁的玉石器皿,蓦然道,“入秋必死无疑。”
临子期心中一咯噔,只觉得手脚冰凉彻骨,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初夏到入秋,三个月不到,与原著中时间线并无二致。
临子期与他静静对视,鼻尖闻到一股又一股淡淡的药味,有些苦,闻久了却有些诡异的暗香,那味道与自己抱住他大腿时闻到的味道相似,以此推论,这里不是他的家,就是他常待的地方。
“你能治好我吗?”临子期有些狐疑的问。
“当然。”沈澜慢条斯理的在她面前坐下,十二分自信的随意伸手捻起手边的数十枚银针,仿佛炫技一般将那些几乎细的看不清的小东西整齐的排列在布帛之上,动作优雅至极,“只不过……”
临子期眉头一皱,看着他好整以暇的态度和脸上看似温和的笑容,只觉得这人性格别扭,可能并不如自己想的那么好对付,甚至比那个皇帝哥哥还要麻烦。
“不过什么?”临子期说,“你别看我这样,我也是付得起诊金的。”
“诊金?”沈澜垂眸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无知孩童在说太阳是方的,“我沈某出手,什么时候跟人要过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