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正端坐在客厅沙发上。
萧放修养很好,即便心头有火也不会对着别人胡乱发泄,很有礼貌地问好:“爸,早上好。吃过饭了吗?”
萧是群点点头,眉也没皱,语气很是平静:“又犯病了?”
萧放脱去淌着水的衬衫,光着膀子站在地毯上,没有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他转过身去把脱下的衣服交给佣人,萧是群的视线便落在他的后背。那里有大片的鞭痕,看上去已有些年头。痕迹不算深,但大概一辈子都褪不尽了。
萧是群这才皱了皱眉,“那孩子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挂念着?”
萧放正拿着毛巾擦拭头发,闻言动作一顿,淡声说:“她哪里都好。”
萧是群看着他,淡淡地说:“既然她哪里都好,那你为什么还要淋雨回来?”
萧放很久都没有说话。
就在萧是群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时,萧放笑了一声:“很快就不必再淋雨了。”说罢他便披着毛巾进了浴室。
他这话没头没尾,但萧是群却好像听懂了。
萧放打开淋浴,水很急,冲在背上有点刺痛。他背对着镜子,转过头去,水汽把镜子染得斑驳不清,但并不影响他看见背上的伤痕。那些深浅不一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