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花散着腥味。男人的部下都往这边看过来,一见是他,又各自忙各
自的。
他没再看那炸开的脑袋,脚边一具烧得半焦的尸体引起他的注意。
这人双手紧握缩在一起,被烧灼过的尸体大多是这种姿势,这没什么新鲜。让沈云朗在意的是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目光一动,灭了手里的电筒,朝着大部队飞跑。
这人的妻子也许还在家里祈祷丈夫平安,殊不知人已经死了。
这让沈云朗想起远在家里的小兔子,他之前从未有过这种牵挂,一时竟然忘了。他跑回车上拿出手机抹掉屏幕上的粉尘,颤抖
的手指把屏幕按亮。
刚刚开机,便蹦出一条短信。
果然是小姑娘发来的。
他心中一软,按下通话键,而窗外的夜色却提醒了他将要打通的电话又立刻挂断。
沈纯歌向来休息不好,午夜一点打电话怕是会打扰她。他想了想,换成发短信,拇指悬在发送键上的时候再次停住。
短信也怕扰她清梦,男人茫然了一会儿,设置成定时发送,让她到早晨再看到比较好。
...... 天色不知不觉地亮了,女孩一夜昏昏沉沉,清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