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食物向来兴趣浓浓,用象牙柄小金叉取食,咀嚼时两腮鼓鼓,巨睛睁得圆圆,满是惊叹之色。
钟氏兄弟看了,欣慰之余,几乎有些心酸。这华丽可爱的小凤凰,看似触手可及,实则远在云端。
女飨用碧玉杯喂她鲜榨桃浆。
阿五饮毕,忽叹气,“真好吃,想断荤也难呢。”
也是在这一日,先皇后那头养于仁智院,名叫子大叔的白毛老犬,在其生命的第十七个年头,寿终正寝了。
之前好几年,它已经懒怠动弹,总是趴在天子御案边的波斯小花毯上,听到人唤,才缓缓地摇摇尾,眼皮也不抬。
关于犬的寿命,崔攸早已教育过女儿,但阿五天生爱哭,泪闸又要开了。
孰料阿五得闻,虽有哀色,并无陨涕,颇有主意地同阿耶商量,“太素叔会制作家雀标本,不如也请他将子大叔制成犬标本,教它逝后仍可常伴我们身边。”
公主神属隐士庐
王宠家世、人品堪为公主配。崔攸察觉女儿与他往来渐稠,自不能等闲视之,特召见其兄中书侍郎王太钧详询。
王太钧的痛痹已十分严重,不能行走,由小黄门用肩舆抬入仁智院。
多年君臣,又有戚谊,崔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