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一直看中却断货的包也有了。江意也托国外的朋友代购看过,都缺货。
江意赶忙定了包,说好今天下午去店里拿。
付款时她一阵肉疼,有点坐吃山空的意味,这包也是孝敬吴梅的。
又将包的照片发给了吴梅,说:妈,我给你买了这个包,我今天晚上送给你去好不好?
等了半天,她妈还是没回复。
何堂刚进卧室就看到江意将手机扔在旁边的枕头上,不耐烦地将盖在身上的被子踢掉,露出纤细的小腿,睡裙也随着动作被推到腰间,头发乱糟糟的,用枕头捂住了头,跟个小疯子一样。
他走到她身边,将快掉下床的手机捡起放到一旁,然后坐在了床上。
江意感到床一陷,她放下枕头,看到了何堂坐在旁边看着她,仿佛还有一丝笑意。
“几点了?”她一开口才觉嗓子很干。
“十一点,你怎么了?”他六点就醒了再也睡不着,干脆起来了,她倒是能睡。
“心疼,身疼。”江意说着准备起身,结果才坐起来,腹疼得起不来想用手支撑时,手亦是酸痛得无法承受,一个大意,就跌落回了床上。
何堂嗤笑出声,“你这么缺乏运动?”昨天那场羽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