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人?”姜珀抬眼,问。
“满脑子精虫天天想做爱的那种。”
“不至于。”
“哦。”
柯非昱头点一半反应过来不对劲。
不至于,不是好词啊,这头能点下去吗?不能吧。正进退两难,卡一半,亚克力耳环撞到桌面的声音把他脑中那点想法撞了个
散,目光被吸引过去,他见姜珀收回手,朝他看过来,“有些事我想说和你清楚。”
柯非昱说行啊,“现在聊?”
摇头。
他又问:“做完聊?“
再摇头。
她伸出手,一下勾住他外套下摆收口的牛筋绳,绕,缠在食指好几圈,加点力收紧,拉回,柯非昱不由被她往前带了两步,她
身上好闻的气息撞上来,他低头就瞧见她的眼,她把话说得很明白——
“我们边做边聊。”
柯非昱头皮顿时疼得厉害,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拉住她小腿就往身体两边分。
……太过轻车熟路了,有了两次就跟有了两百次一样,一点即通。或者说,柯非昱在琢磨姜珀敏感带这方面有点东西,哪儿要摸,
该怎么摸,得摸几下,全知道。跟搞说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