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温吞地来,挺动得温吞,爱抚得温吞,手上身下都没闲着,嘴唇牙齿全都在动。
“舒服吗?”
姜珀还喘着气,反问他。
“你呢。”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柯非昱很长地“嗯”了一声,“真话就是——”
……
……“我他妈爽得想死。”
拍过来的手被他轻松抓住了,说到底,她也没认真要打,猫挠似的。
柯非昱说:“我慢点吧,再轻点,你看行吗?”
姜珀失语。
说“行”或“不行”都挺奇怪。又不是买东西做生意,还有商有量的。
柯非昱当她默认了,又把动作放得更缓,更慢。呼吸嘶嘶的,全身上下除了汗流的是快的,其他都慢。偏偏文火慢熬最是要
命,所有感知都放大了无数倍,一点轻微的震颤都能让快感蒸闷到心浮意乱,更似发烫的折磨。
好像几百年过去了,他终于等到姜珀说一声,你动一动吧。
跟大赦天下的命令一样,心一下就松了。凑上去,贴得更近些问她,真的啊?她说,真的。这下彻底兴奋起来了,看着她的
脸,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