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穿用度并不逊于亲生的梁越,或许是因为家庭太早的变故和太多年的寄人篱下,总是让舒时勉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
她在家就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梁越就是在舒时勉端着汤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回来的。
梁越穿着深色的风衣,显得整个人愈加挺拔俊朗,眉眼如初却少了些凌厉。
舒时勉呆呆地和他对视着,不知作何反应。
“不烫吗?”梁越朝她笑了。
舒时勉怔了一下,恍惚才感受到了手上汤碗滚烫的边沿,不知怎么下意识就松开了双手。
梁越急忙跨过来,猛然拉开了舒时勉,汤汁倒是溅了不少到他的风衣上。
梁太太和佣人闻声赶来,舒时勉脸颊微红,低声道歉,“对不起……我……”
“你道歉干嘛?”梁越突然沉声吼她。
“梁越你干嘛?刚回来就吼你妹妹。”梁太太吩咐佣人收拾残局,揉了揉太阳穴,又来收拾这个儿子。
“她算什么妹妹。”梁越轻嗤了一声,上了楼。
舒时勉蹲在地上,看着一地的残渣,眼眶红红的。
晚饭的时候,舒时勉不急不慢的吃着菜,只当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