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是被人家占着,冲撞着,自己还可耻地湿了,甚至嘴唇都快咬破了,嗓子里还是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抓着床单,全身痉挛一样颤抖着,顺着路星河的节奏摆动着。她感觉自己的膝盖都要软下去了,便跪爬在床上,路星河也附在了她的身上,抓住了她的乳房,揉捏起来,似乎力度温柔了些。
“喊我老公!”路星河又来命令她。
她却抵死不从,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他扳过来她的身子,重新进入,只为能够看清楚她的脸,“喊我老公!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漫天还是屈服了,她眼角的泪水滑到两鬓,带着哭腔喊了一声,“老公!”
路星河释放了自己在她的身体,“我算过了,你今天不是危险期!”路星河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旁边,看着屋顶的吊灯。
漫天用纸巾擦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她刚准备穿衣服,却被路星河拉住了,“不许穿!你去镜子里照照看,你要记住,这就是欺骗我的下场!”
这间卧室有一面穿衣镜子,漫天看到镜子里伤痕累累的身子,触目惊心。这样的虐待,不比拳打脚踢好多少。屋外的电视上,已经开始播放《新闻联播》。她从床上拿过来衣服,一件件穿上,丢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