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随我来。”
秦啸跟着君辞到了主帐,君辞一大早就把昨夜秦啸呈上来的文书看完,详细记录了这一个月她不在时,军中的变化,以及每日的训练进度,甚至格外标注了一些值得提拔之人。
君辞看得很是满意:“这份文书做的不错。”
一目了然,详略得当。
“是先生指点。”秦啸不敢居功。
确实是应无臣吩咐他这样做,最好每三日一份,以便君辞作对比。
提及应无臣,君辞总还是有些许不自在,她含糊道:“无论如何,你费心了,此次武比,若能取得好成果,你功不可没。”
秦啸一震:“将军过誉,将军对武比似乎志在必得。”
“数月来艰苦磨砺,若再不让他们偿些甜头,知晓这些苦头换来的成果,只怕要生出懈怠之心。”君辞笑着道。
她回来就发现留下的汾酒没有了,有应无臣在,她不信是他们私下吞了,必然是已经达成她的要求,将之开了庆贺。
随着开坛庆贺之后,利诱显然已经无法再激起这群人心中不服输的狠劲儿,他们多数都没有经历过战乱,不知外面的疾苦,有些从四处招募而来的农家子,或许知晓百姓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