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是攀咬,亦要上呈朝廷,如此耽误,只怕变数不小。这君都尉能短短一日降服秦岭寨,不容小觑。”
长史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放心,刺史自有安排,绝不会令君家小丫头有翻身之余地。”
一股凉意爬上背脊,县令忍不住问,“使君可否告知,如何对付君都尉?”
长史却没有告诉他,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该问的莫要多问。”
几乎是一瞬间,县令的心坠入冰窖,冷得他只觉得搭在肩膀上的手是从地狱里伸出来的索命爪,他陪着笑脸:“下官明白了。”
彻底明白了,刺史府的如意算盘,正如君辞所料,让他把人引到县衙,再杀了他嫁祸给云吉等人,由始至终刺史不会用拆穿云吉三人身份来对君辞发难。
扯不清,又耗时耗力,只有认可了云吉三人是中护军,而中护军杀了朝廷命官,作为上峰的朱刺史,才能迅速出击,对君辞光明正大下杀手。
好一个一箭数雕!
在长史和朱刺史眼里,县令胜在挺乖识时务,只有一点小聪明,压根想不到他们真正的心思,这些年一心认为自己是朱刺史的心腹,见县令应下,便心满意足离开了县衙。
另一边,君辞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