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面,但凡秦岭寨能够举出与县衙勾结的证据,他都要受到牵连,还有县衙那边……
若是县令手中有不利于他的证据,从秦岭寨拔出县衙,再从县衙拔出自己,岂不是要被一网打尽?
“使君,只怕明日他们便会启程。”长史不得不提醒。
君辞他们有军务在身,无缘无故他们也不能扣押。
至于君辞与匪寇勾结,屠灭官府一千余精兵,这事儿完全拿不出证据。
“你传令给县令……”朱刺史眼底划过冷芒,对长史一番吩咐。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本该带着人回了驿站的君辞,早就脱离了他派去的眼线,优哉游哉坐在县令的卧房品茶吃点心。
县令今日也是忙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歇了口气,打算回后宅小憩片刻,一推门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君辞,他张口就要喊,一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使得他一抖。
君辞笑着用眼神示意他,县令眼珠子转了转,只得伸手往后,将房门关上。
兰岸用剑将县令逼到君辞一旁,隔着桌子,被兰岸摁着肩膀强制坐下。
“你……你是何人……”县令故作镇静,声音却忍不住发颤。
“我?”君辞捏了一颗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