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滋滋拿到银针,君辞打开之后,装模作样取了两支,给阿驰扎了扎。
阿驰就站起来了。
目睹这一切的人:……
银针还能这样用,他们见识少,不要骗他们可好?
放好银针,君辞揣好之后,牵着马儿出了正门,翻身上马,还不忘对赫连跃拱了拱手:“多谢将军厚礼相赠。”
话音未落,就一夹马腹,骑着马儿,哒哒哒走了。
“她……她……”阿祺半晌,愣是吐不出一个字儿。
“都回去。”赫连跃何尝不知道君辞就是诈骗犯,但他能有什么办法?谁让这些小崽子手痒,非要去人家的马儿?
幸好君辞看上的原就不是他们所需或珍视之物。
被赫连跃厉目一扫,个个乖巧如鹌鹑,恭恭敬敬行了礼,才脚底抹油跑了。
赫连阀跟着赫连跃回了书房:“阿耶,她是何人?”
赫连跃也不想对赫连阀点明君辞的身份,这件事越少人知晓越好:“她是……”
“将军,刺史府来人。”刚起了个头,屋外响起管事的禀报。
赫连跃眉心一跳,直觉大事不妙,不敢耽误,当下去了正堂。
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