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忽而转头,幽深的凤眸浮动着一缕若有似无的笑意,直直看着赫连跃。
赫连跃面不改色:“君都尉可有证据?”
“无。”
“君都尉既无证据,我如何能只听都尉一面之词,便对刺史心生怀疑?”赫连跃道。
君辞英气的细眉上挑:“是与否,将军心中难道不知么?”
“不知。”赫连跃十分硬气。
君辞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原以为将军派人打探我中护军的下落,是有意相助,看来是我会错了意。”
赫连跃不言不语。
轻叹一声,君辞站起身:“将军这是要独善其身?”
“都尉之言,我不解其意。”
“不解无妨。”君辞笑眯眯背着手,走向赫连跃,“将军只需记得今日我亲自来求救,被将军拒之门外便可。”
眯了眯眼,赫连跃道:“都尉这是要记恨于心?”
“怎会?”君辞挑眉,“我求救,将军原救是恩情,不愿救亦是情理。我岂会因此就记恨将军?既然将军不愿出手,我少不得要亲力亲为,只是将军将我拒之门外,若是转头又对我的仇人施与援手,我可就会小心眼呐。”
赫连跃眉头攒了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