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一夜无梦,睡得格外香甜,早起打开房门,伸了个懒腰。
转头就对上几双哀怨的黑眼,是一听到隔壁有动静就伸出脑袋来的巫铮几人。
“你们缘何挤在一个屋里?”君辞忍不住问。
巫铮想哭,缘何?还不是因为你!
便是等不及他们到来,留张纸条也好啊,他们用得着么惶惶不安一整宿么?
没有读心术的君辞,却也能够看得出巫铮眼里冒出来的怨气,似乎是冲着她来,她眯了眯凤眸:“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儿?”
巫铮倏地收回目光,速度过快,使得眼睛抽了抽,他挤着眼睛,用一种感动的语气道:“太想念将军,终于能见到将军,心中大慰!”
“是是是。”赵醇一边符合。
君辞轻呵了一声,也懒得拆穿他们:“走吧,用了朝食,两人一屋,好生睡一觉。”
秦岭寨的人对君辞可谓恭恭敬敬,君辞把他们的后路斩断了,他们只能跟着君辞,才能彻底跳出这个困局,同时也畏惧君辞武艺,不敢作妖。
几个人饱餐一顿,巫铮等人得了吩咐奉命补眠去。
君辞在寨子里开始练武,等到日头高升,晨辉笼罩整个秦岭寨,官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