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毫无所求,陛下岂不是心中更不安?或许还会疑心我另有所图。”
君辞想要说陛下不是这样之人,但对上应无臣好不容易雨过天晴的笑脸,她下意识把这句话咽下去,直觉说出来,这人又能变个天,由晴转暴雨。
故而只能附和他:“你所言不无道理,我便如此请奏陛下。”
有这个他日在,于君辞而言便是遥遥无期,她也不在意亲口对元猷说这些。
事关重大,早日推行,或许能够令更多百姓多一些收成,君辞当下就打马入了宫。
一入京师的大门,君辞就感觉到了一股凝重之气。
街道上仍然是繁荣叫卖之声一片,高升的日头也洒下明媚夺目的光,却总感觉有一股阴风缩在暗处伺机而动,令这些平头百姓一举一动,都多了丝拘谨。
路过大丞相府时,看到扬起的白帆,君辞似有所悟。
她没有停留,径直入了宫,将药方献给了元猷。
元猷果然大喜过望:“朕早闻应九郎有贤才,只可惜……”
只可惜元氏负应氏良多,这话无论是元猷还是君辞都不能宣之于口。
微微叹了口气,元猷只得道:“应九郎可有所求?”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