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丝不苟。
她静默地看了应无臣片刻,将一个狐狸的木雕放在了榻几上,才转身离去。
她走了不到半刻钟,应无臣便睁开了眼,目光落在一旁巴掌大的狐狸木雕上,虽是木雕,外面却裹了一层均匀的银,垂着头看不清脸,却仿佛在蓄积这一股力量。
应无臣唇角微微牵起一抹淡笑,没有伸手去触碰,复又瞌目,很快再度入睡。
陈腯知晓君辞回来,一早就给她熬好了肉糜羹,做了烤饼,端到她的帐内。
等君辞练完武洗漱完换了一身衣裳坐下来进食,陈腯与她一起,不同的是他给自己准备了两只鸡腿,啃着鸡腿不忘向君辞汇报:“周四郎四三前去世,元刺史当日赶至,带着元照在大丞相府请罪,陛下知晓后,以元刺史擅离职守为由革了他刺史之职。”
“大丞相就由着陛下革职?”君辞喝了一口肉糜羹问。
“大丞相本欲寻陛下争论,可前日周氏郎主被刺身亡的消息传来,大丞相归府便一脚将元铎踢倒,令父子二人滚出大丞相府。”陈腯津津有味地吃着鸡腿。
想来周氏族人已经把周晔被杀的详细过程都告诉了周荣,元铎的疏漏导致周晔的死亡。若没有那一块令牌,周晔不会轻易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