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反问。
君辞不在意地笑着摇头:“无妨,我养出来之人,我自有法子折断。更遑论你也说他们只是平庸之人,我有心栽培,亦非有神通,不能短时间使其脱胎换骨。”
日后又能对她造成多大的损害?
“你心中既主意已定,又何必迟疑?”应无臣不再劝。
君辞眼珠一转,弯成月牙:“故意引你来宽慰我。”
应无臣不料她这般说,垂眸幽幽凝视着她:“你得偿所愿了。”
“九郎君这般严肃,我日后可不敢戏弄你。”君辞道。
应无臣瞥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双手背在身后,手中的谷莠子一晃一晃,君辞心情大好跟在应无臣身后。
她原本打算今日启程,不过周成略命大,竟然没有立即病情加剧,宫中医官断出只是普通的内伤,调养两日便好。
周荣大怒,因着谁也不清楚是何人趁乱打了周成略一拳,周成略又被断为伤得不重,他只是命其长子严惩了带头闹事之人,元照不过是训斥了几句。
事态并未严重,即便元府传信给元铎,元铎也不会擅离职守赶来。
君辞并不急,周成略不过是吊着几日命,正好趁此她能够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