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点。平日里她大都喊他时霖,偶尔喊爸爸;只有在情事欢爱时,时夏固执的喊他爸爸,似乎这禁忌的关系能让彼此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只一个眼神,时霖低头狠狠的吸啜她的唇。四唇相贴,辗转舔舐,舌尖相缠,谁也不服输,放肆地在对方的城池搅起一波春水。
由于仰着头吻他,俩人吻的激烈,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时夏的嘴角流淌下来,淫靡至极。
“真是个小荡妇!”时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开口,混着紊乱的喘息声,传入时夏的耳中,又欲又性感。
“我的好爸爸不是最爱这种小荡妇么......嗯......”
很多时候,时夏觉得自己真的是生性淫荡,不然又怎么会荒唐的爱上自己的爸爸,还渴望每天与他欢爱被他插。不仅如此,只要想到他,花穴便自然分泌大量的淫水,好不羞涩。
时霖忍着欲火,伸手在她蜜臀上拍了几下,抱着她,往一片椰树林里走去。
时霖特意挑了个隐蔽的位置,抱着她坐在柔软的吊椅上。刚坐下,蠢蠢欲动的手轻柔着时夏敏感的腰间,唇舌开始在她细嫩光滑的脖颈游走。
不满足于衣裳的阻挡,修长的手指悄悄的把她肩膀上的蝴蝶结一勾。长裙被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