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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胡敞揉着屁股,一脸委屈地转过身,冲他大哥嚷嚷,“大哥,你干嘛踹我?”
胡宽气得抓心挠肝,他这弟弟轻而易举地以一己之力帮他丢了两人份的脸。
可怎么说,胡敞都是自家人,胡宽再怎么生气,始终对胡敞有层融不掉化不开的包容和体谅。可吴落却是外人,她当着自己的面这样骂他的弟弟,顿时让胡宽心中泾渭分明的两股怒火烧到了一处,全部蔓延到了吴落头上。
胡宽盯着吴落笔直的背影,不客气地说:“姑娘,凡事留几分余地,话别说得这么难听。”
吴落刚才只记得和胡敞争辩,纵使面上波澜不兴,却都是装出来的。她被骂被冤,心里怎么可能不气,火都快冒到嗓子眼,只是没让人看出来罢了。这会儿胡宽发话,吴落想着他是前辈,若自己再不退让,那就是以下犯上,一点理都占不到了。
吴落正要开口缓和,哪知嘴还没张开,教首突然厉声道:“吴落,你不要得寸进尺,给胡宽前辈和胡敞道歉,现在就去。”
吴落嗤笑一声:“给胡敞道歉?”
教首一拍桌面,呵斥道:“大胆,你当自己是谁?让你道歉就道歉,不要废话!”
吴落典型的吃软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