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还是一个人前来看看。
当然,更多的还是因为怀真郡主,心中有些苦闷,想找一个人闲聊。
能跟谁说呢?除了沈留祯她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托了怀真郡主的福,自从她做了驸马,不论是军营还是外头,都安生了。
再也没有人为了给她扯红线牵姻缘而去打听她的底细,找她的父母。
也再没有人怀疑她是个女郎。
即便是周免那曾看见她跟谢家人来往的,自从她当了驸马回来之后,他从前那种犹疑不定的怀疑也彻底没了。
毕竟,在外人眼睛里头看来,皇帝和郡主都不可能是眼瞎的,她要是一个女郎,在成为驸马的那一刻,也早就露了馅儿了。
如果没有露馅,那就有足有的理由相信,从前的那种种真的是个巧合,她谢元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谢元想到此处,低头整理了一下手里的马鞭,皱了皱眉头,又抬眼看着远处的山脉叹了口气。
其实按照道理说,怀真郡主对她那种奇奇怪怪的依恋,确实帮助她稳住了身份的疑团。她应该对还真郡主感激才是。
可是,她就是不开心,高兴不起来,又不能像沈留祯一样,不管心里头多么不高兴,面上一点表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