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祯对着他们歉意地笑了一下,转身跟着去。
他离开之后,下了早朝的各位文武大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神色各异。
时常互相看不顺眼的鲜卑人和汉人收回目光对视一眼的时候,又各自嫌弃地移开了目光。
“汉人脑子有毛病,越是年纪大的,越喜欢沽名钓誉,为了显示自己的忠直,连命都不要了。”一个鲜卑大臣阴阳怪气地说。
他声音故意说得很大,顿时引起了许多人的跟着起哄般的嘲笑。
陈大人脸皮子薄,顿时脸皮就红了,瞪着眼睛看着对方气得浑身发抖。
刚刚还埋怨他的那位汉人大臣直接替他怼了回去,说:
“忠直,总比不忠不义不要脸的强。”
“你!!你说谁不要脸,你敢不敢再说一遍?!!”那位鲜卑大臣直接撸了袖子欺了过来。
“我说的当然是穆合一党,你以为我说的是谁?要不是他们不要脸不忠不义,去年何至于过得那么惨?”
汉人大臣表情很是认真,似乎真的是这个意思似的。
这话完全没有毛病,堵得那位鲜卑大臣说不出话来,又找不到地方发泄。只能指着他咬牙切齿,将拳头握地“咯吱咯吱”的响。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