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六天。”
说罢,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边抬步往外走,一边说:
“今天抱也抱过了,话也说了,我还有些要紧的军务要处理,过几天再来看你。”
怀真郡主看着她的背影,一口气堵在嗓子眼,还没有想好挽留她的话,谢元就已经开了门,快步走了出去,头也没回的远了。
“驸马!”怀真郡主只来得及慌急地叫了她这么一声……
……
……
魏国朝堂之上。
沈留祯立在了离御座最近的文臣一侧,未着官服,却穿着一身白色暗纹的锦衣,在一众大臣之中,尤其的显眼。
他站得规规矩矩,眼观鼻鼻观心,大部分时间都犹如老僧入定一样,好像朝堂上争论和纷争都跟他毫无关系。
对面的石余恒嘉看着沈留祯那好似睡着了的样子就来气,时不时嫌弃地瞪他一眼。又看向了座上的皇帝。
只听御座上的皇帝说道:
“……最后一件事,如今内患已平,宗爱和穆合一党所犯之罪业已查清,清理干净。
事实证明,我父王景穆太子乃是被陷害含冤而死。如今既然朕已经继位,景穆太子理应追封景穆皇帝,诸位臣工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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