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不了她什么。
毕竟……他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没……没想过要改变啊。
想到此处,乌雷的嘴角耷拉了下来,冷冷地说:“皇后,你想多了。”
然后就从案几后头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皇后的寝宫。
跟着他的太监连忙一个挥手,下头的小太监就赶紧整理案几上的奏章,一起搬上了托盘,急忙跟了上去。
冯伯羊看着已经空了的案几,又看了看比之前空余了许多的宫殿,扬起了脸轻蹙着眉头,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放松了还是在惋惜……
……
第二天早朝之后,乌雷跟沈留祯日常对弈,并没有其他的人打搅。
棋局刚刚落子到一半,乌雷已经将昨日在皇后宫中受的委屈,跟沈留祯说了一遍。
气度华贵的少年微微前倾着身子,有些急迫地跟棋局对面的沈留祯说道:
“我是没有那个想法,可是被她这么防着,心里头着实不痛快。留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留祯脸上带着笑意,眼睛盯着棋盘,搂着袖子一边落子一边说:
“那陛下还是对她有些想法啊。若不然怎么会觉得不痛快?”
“放屁!我有没有想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