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我说过了,不是针对你。这是军务!”
她说完,声音又低沉了许多,带着明显的厌烦和恼怒:“……回去准备吧,我不喜拖沓的人,滚!”
张固整个脸都憋红了,是因为自我折辱的羞愧,也是因为愤恨。
他不甘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狼狈地转身出去了。
……
第二天,谢元骑着马带着部队,一万多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十里外的丘陵地演习对练。
谢元带着自己的亲兵队伍,还有包括李欢实在内的四个营的校尉,他们的亲兵、传令兵,等一干人等都站在了山坡之上,看着山下的士兵阵列。
坡上旌旗摇曳,谢元全副铠甲的骑在马上,看着下头的四个营的方阵,说:
“差不多了,号角擂鼓手,传令兵令旗,除了武器不能杀人,跟战场上对峙杀敌之时,没有什么区别,开始吧。抓阄。”
谢元回营之后,等待人员补齐建制的那三天也没有闲着。
她将“财神爷”周免从一营的司军,升了军曹,这一点没有人有异议。
只是原先谢元带着的那个营的校尉的人选,底下那几个卫长着实较量了一番。
当然,主要是一卫的卫长克三德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