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觉得不甘心,还将信封的口打开来又看了看,妄想里头还能有一张。
结果当然没有。
他叹了口气,将信纸直接递给了在一旁望眼欲穿,又好奇的沈留祯,对着谢夫人说:
“这是她的作风。嫌弃你说的不对,她不愿意听,也不跟你争论,跑了走了,直接就不理你了。”
谢夫人听闻,又急又气,眼泪又往外头冒,说道:
“我为了谁说那么多?还不是为了她好,都许久没有见面了,只是信上说了几句,她都听不得……
多写几个字能怎么样?……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狠心的孩子了。”
沈留祯看着信纸上熟悉的字迹。
她甚至连字迹,都能透露出一种不服输又正直的风骨来。再配上这几个字,沈留祯就喜欢得忍不住想勾起唇角来。
可是现在真不是笑的场合。
他有些尴尬地忍住了,抬眼看了谢夫人一眼,眸光闪动,劝慰她说:
“师母,阿元一向嘴拙,就这几个字,都是她写了半夜才写好的,我都睡着了……不信你问刘大哥。她不是惦念你们,只不过不知道如何表达罢了。”
谢夫人听闻,脸色好了许多,但是依旧很伤心,黯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