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磁性又透露出了浓重的痛苦意味,就往谢元的耳朵里头钻,一路钻到了她的心里,在她的心脏上挠了一下。
谢元不由地闭上了眼睛,抬手扶住了额头,手肘靠在了桌子上。
她觉得心里有些酸,又有些痒,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之难受至极。
正在此时,外头传来了刘亲兵的声音:“郎君,阿元,我进来了啊?”
沈留祯听闻,转了一下脸,抬起袖子将脸上的泪痕沾了。
谢元内疚地看了他一眼,见沈留祯垂着眼睛冷漠地不看她,心里头更难受。
但是也毫无办法,只好清了清喉咙,对着门外喊道:“刘大哥,进来吧。”
刘亲兵拿着谢家让带给谢元的那个,装着衣服和信件的包裹一进门,就见他们两个人端坐在桌子前,气氛甚至凝重古怪。
谢元还好,还尴尬地站起来冲着他笑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沈留祯则完全跟进门之前的欢脱完全不同,坐在那里垂着眼皮子眼观鼻观心的,跟个菩萨似的,还红着眼眶。
刘亲兵一看这情景,知道他来得不是时候,于是就默默地将包袱放在了谢元的房间里头,然后对着谢元咧着嘴笑了笑,一句话不说的又退了出去,体贴地将门给带上了。